{MOM | 教媽媽做瑜伽}LESSON120-131 她說老娘不上了。之二


 Lesson120-131 那天,宇宙向我發動了一次性總攻擊。之二。

從我丟下關係核彈那一刻到今天,整整三週。之間我跟老木沒見面也沒講半句話,原因一方面是我還在生氣,另一是我也真的分身乏術,因為公公那邊發生的狀況也是一日數變,每天都要更新好多事情、和伴侶一起學習了解中風、失智,以及因應。雖然我不是第一線照顧者,但陪著伴侶一起面對各種情緒風暴,還有每回去醫院的時候,看到公公的狀態,也不免覺得無助。感到人生著實不易。
覺得人生很辛苦,家庭八點檔正在on檔的時刻,這邊有人正在生死關頭的當下,那邊我對我媽很難放下抱怨。畢竟對比之下無論她的怒氣或抑鬱,我也會用一種不爽的心情覺得妳先自己消化一下好嗎,這當口我真的處理不及。
要說屋漏偏逢連夜雨?就這麼趕巧這二週還碰到昆達里尼師資培訓,這宇宙總攻擊也太綿密了還三連發!!! 在之前我已經好幾天失眠,因著公公婆婆這邊的狀況,內心的情緒勾動起伏,竟然讓我睡不著覺。我這才明白,我對於「人」的黑暗與不可愛面,始終的悲觀與不夠信任感,才是這些事讓我輾轉難眠的硬傷。
某天,在準備瑜伽師資培訓備課的時候,閱讀到一段文字,我突然非常悲傷。「我們能夠運用二種心智方式來度過生命。一種是行動時,把每個人都當成聖人,除非他們被證明是賊。另一種是把每個人都當作賊,除非他們被證明是聖人。」
悲傷的原因是當下我直覺知道,哎,我是那後一種人。如果生命中的重要他人,像是我媽,做了哪些錯事,我似乎仍然站在那個「我不原諒」的立場,我以為自己已經完成自我療癒,但在這些個家庭事件裡,我還是看到這樣的自己。一旦誰踏錯了步伐,我便站在那個你不應背叛的指責制高點,劃下了彼此的界限。實際上是,我本來就把他們放在「假釋區」裡。
更悲傷的原因是我也知道,雖然我知道了,但我還無法走出那種情緒的泥坑。我為了會這麼想的自己,以及造成這個我的前因、還有我尚無法走出的現狀,痛哭了一場。
還好,在培訓期間某個練習與冥想中,我忽然在和宇宙的連線裡,感覺那些情緒的迷霧被抽走了、消散了。心境回復了清明,那個清明和平和的心境再回到自己身上時,真的無比感謝。我打包了好幾份,傳送給每個家人,也包括我媽。
既然自己清明了,於是我想,回家看看我媽也行,無論是說話、道歉或安撫,好像都無不可。然而奇怪的是,那之後每天都有不同的事情「剛剛好」阻擋我回家的安排。我突然發現宇宙不建議這麼做,這使我很困惑。詢問了之後大概是這個意思。我那天說的話是應當說的,而這個事件成為了我媽必須面對的議題,因為如此,我必須等候她的進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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